说个故事。
关于义人罗德。
他带着两个女儿逃出被上帝摧毁的索多玛——
淹没在流火神罚中的索多玛让罗德对城市生活产生了严重的阴影。
不敢接近城市的他与两个女儿住进山洞。
某天他的大女儿把他灌醉后上了他。
完事了告诉自己的妹妹,昨天是我,今晚该你,咱们继续灌醉爸爸。
于是第二天晚上小女儿也与父亲同寝了。
这样,罗得的两个女儿都从她父亲怀了孕。
圣经,创世纪,【19:36】
啊对了,
还没和你讲过上帝摧毁索多玛的原因。
简单来说就是同性恋。
索多玛人是个相对极端的同性恋团体。
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——
上帝认可乱*伦,抵制同性恋。
放到现在很奇怪吧。
越来越多的声音为同性恋说话,却没有任何人敢光明正大的为乱*伦站台。
发现了吗——
反过来了。
伦理标准以近乎颠倒的方式发生了变改。
嘛,
你要实在不懂什么是同性恋也没关系。
知道我的结论就行。
“会变的,道德这种东西。”
就是这样。
客观来讲没有任何事情是对的,也没有任何事情是错的。
它们只是单纯的“发生”。
道德伦理乃至法律,都只是人类产生的集团性妄想而已。
他们妄想那些规则能让文明更好的发展下去。
“你是可以质疑的。”
“质疑吗。”
“不光质疑,有勇气的话,直接推翻也可以。”
只要不被发现就行。
“……”
阿杰还在犹豫。
“怂什么啦,要是等会成功的话你就永远离开了不是么?再也没机会见到瑞瑞了。”
“但……”
“还是说你其实没那么喜欢她?”
“……别瞎猜呀。
倒是你呢?”
她问我。
你就没什么想做的事情?离开之前。
有啊,好多。
“这样。”
没有多余的追问。
她知道——
“好多”就是没有,或者随便哪个都无法办到。
……
等肾上腺素结束它们的体内游行,我才在剩下的狼藉中发现右手的危机——
先前只是无法握紧,现在连活动手指都不行。
拽出小玉时过于用力——
瞬间的绷紧似乎让接好的肌腱再度断裂。
我想到皮筋拉到极致时显出那种颤抖般的苍白,龟裂的豁口道道撕开。
“都是你的错……这下手术白做了。”
我用左手掐起小玉的睡脸——
她枕着行李包,隔着一层绒毯躺在冰冷的地砖上。
睫毛纤长。
“要是有后遗症了怎么办啊你说。”
弄不好一辈子都只能用左手……
连续两次的肌腱断裂——
就算能够恢复,肯定也比一般人要脆弱得多。
加上与之相伴的阴影——我的右手这辈子都不敢用劲了。
啊啊。
真后悔啊。
为什么要那么努力的救她呢……
而且,
就算小玉死掉也没什么吧。
无非是学生们换个老师罢了。
我带着某种缅怀体会到自学生时代起便相当熟悉的模式化懊恼——
一时冲动的干出某些自以为很晒的事情,等不及品尝满足便被随之而来的后果踹入后悔的漩涡。
那些说着“既然做了就别后悔”的人,一定比谁都更容易后悔吧。
……
“不过你真的很厉害了。”
阿杰弯腰查看小玉的状况。
我们分成两拨。
暮暮萍琪崔克西留在中庭。
我与阿杰则在前厅照看小玉。
脱离那片奇异的空间后小玉有过短暂的清醒——
我不确定那是否能称为清醒。
至少,一个清醒的人不该管自己的学生叫母亲。
我能理解哺乳动物在病痛的折磨中追寻母体的行为本能。
可再怎样也不该把我与某处的“中年扶她”看混。
或许当时的小玉真的被体内的高温烧到眼花——
想到这里又有一点点同情。
……
阿杰碰了碰我的肩膀——
“现在好了。”
——已经不像融入混沌时那样猛烈的弹开她。
“真惊险哪。”
“嗯。”
又碰了我下——
“为什么只有你可以呢?”
她似乎相当在意。
是好胜心作祟吗——
我做到了她无法做到的事情。
可阿杰并非争强好胜的性格。
那就是别的原因吧。
至于为什么能够进入小玉的空间——
“估计是运气啦。”
事到如今我也不会搬出“只有我是特别的”这种难以贯穿始终的说法。
——只是猪站到了风口上。
现在的我更习惯这样。
风把猪吹到天上不过因为它刚好站在能够上天的地方。
如果以为是自己可以飞翔——
猪迟早会失望。
……
“你是不是说过什么呀?”
她抬头确定中庭的状况——
没人往我们的方向投来目光。
“?”我没听懂。
阿杰相当小心的按压小玉的脸颊。
后者昏睡。
“你把手伸进去之前会不会说过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“就是……嗯,某个特定的词。”她似乎想为自己的问题找到一种我也能够听懂的解释,“你还记得从你发现小玉老师的状况到刚才为止自己说过哪些话吗?”
“呃……为啥?”
“能试着回忆一下吗?”
“我叫了她的名字。”因为想要喊醒她。
“嗯哼。”
“还有就是,啊啊啊啊啊。”
“什么啊啊啊啊?”
“用力把她**啊。”
“……就这些吗?”
“就这些了。”
阿杰略感遗憾的点了点头。
“到底怎么啦?”
“没,我就是……太紧张了。”
她有些抱歉的笑了下。
像是为了打消这个不自然的问题带来的尴尬,起身去中庭了。
我望着她一步一步走过去,直到与暮暮站到一起。
我揉了揉胳膊,低头去看小玉——
“呜哇。”
昏睡中的小玉不知何时完全睁开了眼睛,直愣的瞪着我。
“你醒——”
“你要小心她。”
小玉的眼珠灵巧的转动,配合轻微的转头,她迅速扫过前厅的每一个角落,确保其他人都在中庭后才继续开口——
“你要小心她。”
“那个?”
“我一直不懂为什么你们的计划总是失败,直到刚才。”
在说什么啊,果然烧糊涂了。
“你听着。”
“我把暮暮喊过来……”
“你听着!”她用压低的声音加强语气,用力捏住我的手腕,“别叫任何人过来。”
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小玉,幼稚的嗓音充满了与之不符的魄力——
“我们每个能力者都有一个安全词,你别管这句话的意思,你只用知道每个能力者都有一个特定的安全词用来抑制她们。”
她说的很急,不为自己留下时间喘息——
“这是少数高管才了解的绝对机密,不可能有能力者知道这种词语的存在。”
她剧烈的咳嗽起来——
“除非,”
戛然而止。
清晰的足音,鞋跟踏上前厅的瓷砖地,缓慢而冷静。
“除非什么。”
我抬头——
暮暮,
第一次,
我从那张脸上找到一丝类似笑意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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